只不過愛寫字,寫了十年。

2015年3月17日星期二

失眠这厉鬼,让爱翱翔。



如果这是你一直想看见的,我可以。




小时候,哭着哭着就笑了。
长大了,笑着笑着就哭了。



这几天来,我的泪腺似乎特别发达。
很容易的,我陷在记忆,又刺激了它。




那天以后,那个史上最不张小语的分手方式以后,
当晚,很自然的我失眠了,
而那之后的第一天,带着两颗大核桃,
我上班。
很戏剧化的,在捷运上泪流不止,
很戏剧化的,我把头压在车墙上,
泪流不止。

第一天,我戴上耳机,
感觉听什么都揪心,想什么都抽蓄。
泪腺不断任性,委屈了我的双脚,
频频跑去洗手间。



疲累不堪的上班以后,我打球。
借着大流汗,不让自己停下来,
借着身旁有人,我不让笑停下来。

原本以为,很累很累的羽毛球以后,要睡了。
但不是,我依然撑着疲累,烦躁。
又,堕入失眠这梦魇里。

我眼光光,看天亮。




第二天,我也上班。
好了一些,只是听着别人在车上播放的歌,
慌神的时候,又差一些泪流。
感谢,差一些。


也就是昨天,而昨天晚上。
忽然,我不知道我的晚上可以拿来干嘛。
我不懂。
一瞬间,空白。一瞬间,空想。



我真害怕这些空白,能不能,
给我一个小叮当,把我的晚上都塞得满满的。





失眠这厉鬼,比无数的压力可怕,
它压榨了我所有思绪,占据我的时间。
哭着哭着,睡着了。

在梦里,我失眠了。
梦醒了,而我又真正失眠了。
而这,也只不过是一小时的睡眠。



我不知道这会延续多久。

我只好这样的,麻木的拖着污浊不堪疲累非常的思绪,
每天每天丧尸似的机械性的搭着冰冷的捷运上班。









好久了,我好久没分手了。
我想,我确实忘了怎么分手。
也忘了,怎么痊愈。

打球之前,我告诉好朋友说,
我们说的对白,
他说他吓到,因为那不像我会说的话。
因为,我是那么的骄傲与坏脾气,
怎么可能在分手那刻,如此的感谢前男友,而不是很久以后。


还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挂在嘴边,
说幸运的是你遇见的时候现在的我,而不是两年前的我。
那时候,我以为我只是更成熟了一些。
我只是不再那么的任性骄纵。

而直到分手前夕,我才发觉,
是我苍老了,我的爱情苍老了。
感谢这般苍老,让我好好待你,在分手之时。
不恶言相向,是我最大的感谢自己,还有你。




哭了再哭,我不懂会多久。
但,我知道会好的。
就像那时候安抚受重伤的狮子,
我说,“我不会叫你放下,叫你不难过,因为总有一天你会好的,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时候,但一定会好的,
总有一天,你会站起来说,够了。”

这些都是我说的,所以我知道。
当那么多爱情顾问,被叫了那么久爱情老妖精。
我不是空的,我只是,需要时间。

我会好的。
我真的,会好的。
对不?








也许真的直到分手的季节,
才知道我的人缘也蛮好的。
一个一个的不回复问候,不是我不想,是我不懂。
我不懂该以怎么样的自己说话。



亲爱的,谢谢你们的关心,
但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个小要求。

别再问我,还好吗?
我想,这世上很少人分手以后能立刻变好。

我已经,连说谎都是负荷了。



我知道,知道你们着急知道你们紧张,
但亲爱的,我想我需要一点时间。
就那么一点。
很快的,很快我就痊愈了,因为我爱笑嘛,
舍不得抛离它那么久。
呵。




如果可以,如果你懂我,
摸一摸我的头吧,我的心会好过很多,很多。






不要以为,我哭成这样,失眠的这般德行,
就是对方的错,
我的好朋友,以你们对我的诠释,
你们该认定的是,我不够好。

他真的很好,我也是。
只不过,我们爱的方式不像对方,
我们,爱。

但是,爱却不足以让我们共存。


那样,而已。












至于好朋友,
可不可以,像我每一次失恋一样,
带我远行,小散心。

我好莫名其妙,每晚鼻子被悲伤塞满,
我,快窒息了。


救我,好不好。
我可不可以,面对你们的时候,不坚强不笑不假装。

















盛先生,要过得好。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比我好。

因为,想起从前,我发觉,你对我真的那么好。











“不如,我们皆让爱翱翔,
等它懂了,再拥它入怀。”






180315
0917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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